
在上世纪60年代,张健和陆小玲这对高中毕业生响应国家号召,义无反顾地前往边疆,支援新疆的建设。他们跟随一群上海的志愿者郑州配资网,乘坐列车从上海出发,开始了他们的革命征程。
那是1964年夏天,张健至今仍记得那个难忘的时刻。张健和陆小玲带着泪水告别父母,搭上了开往新疆的列车。列车一离开玉门关,车厢里几乎所有女孩都忍不住哭了,陆小玲也不例外。张健回忆起那一刻,眼泪与思乡之情交织,心情沉重得几乎无法言喻。
列车颠簸了三天三夜,终于抵达大河沿车站。之后,他们又坐上敞篷卡车,继续向前行驶。风沙四起,经过五六天的艰难跋涉,他们最终到达了天山脚下,站在多浪河畔。这些来自上海的知青被分配到了农一师的一个团场,张健和陆小玲被分在了同一个连队。
从繁华的都市来到荒凉的戈壁滩,张健和陆小玲心中充满了迷茫与孤独。面对简陋的土坯房和干涸的土地,陆小玲忍不住哭了,她哽咽着对张健说:“我想回家,我想回上海。”张健安慰她:“等咱们把这里建设好了,我们就能回上海,到时一起回去。”尽管内心也满是悲伤,张健还是咬牙坚持着,微笑着安抚陆小玲。
展开剩余73%他们到达目的地后,稍作休息,便开始了军训和学习。为了更好地适应农场的军事化管理,他们成为了“兵团战士”。在接受短暂训练后,每个人都领取了草绿色军装和一套劳动工具,准备投入到艰苦的生产工作中。
第一天的劳动,张健和陆小玲一同跟着老战士去打田埂(挖土筑坝,便于灌溉)。面对广袤无垠的土地,所有的新战士都感到压力山大。即使只是在地里来回走一趟,也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。为了筑好一个田埂,张健和陆小玲需要工作一个上午,回到宿舍时,两人都筋疲力尽,双手磨出了水泡。张健看见陆小玲的水泡,轻声说道:“明天你慢点做,我帮你做完。”陆小玲笑着回应:“没关系,排长说了,等水泡磨成茧,我就能称得上合格的兵团战士了。”
看着陆小玲的坚韧,张健心里既心疼又内疚。当初如果不是他坚持要来新疆,陆小玲也许就不会跟着他来这里。两人从同桌到如今,这段情感的积淀,早已超越了简单的同学关系。
第二天,张健被连长叫去,连长笑着问他:“你是高中毕业吧?我们连队需要一名文化水平高的战士去参加医疗卫生知识培训,培训后当卫生员。你愿意去吗?”张健一笑,提议:“不如让陆小玲去,她心细,女生也适合做这个。”最终,陆小玲去了团部培训,成为了连队的卫生员。虽然卫生员仍然需要参与生产劳动,但相比之下,工作轻松了不少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张健和陆小玲的连队逐渐取得了显著的成绩。到了1970年,田野里的麦子绿意盎然,秋天则是玉米和棉花的丰收季节。兵团战士们经过长时间的艰苦努力,终于迎来了汗水换来的丰硕成果。
几年的艰苦奋斗不仅让大家的身体变得强壮,思想也逐渐成熟。张健和陆小玲的皮肤变得黝黑,双手满是老茧,这些都成为了他们青春岁月的印记。经过六年多的辛勤工作,连队的生活条件有了显著改善,吃得更好了,住房也变得更加舒适。连队还建立了养猪场和菜园子,大家的休闲活动也更加丰富,可以打乒乓球放松心情。
1971年,张健和陆小玲终于走到了一起。经过连队的安排和父母的同意,他们在连队举行了简单而庄重的婚礼,连队的指导员和连长也参与了婚礼的见证。这一刻,虽然简单,但他们感受到了来自大家庭的关怀与温暖。
婚后的生活虽然清贫,但却充满了幸福。第三年春天,张健晋升为二排排长,同时也迎来了自己做父亲的喜讯。那年年末,他们带着儿子回到了上海探亲,久违的大上海让他们感到陌生。尤其是张健的儿子张思沪,回到上海后对这座大城市产生了排斥感,认为这里的人太多,空间太小。经过一番劝说,张思沪最终坚持完成了高中学业,并报考了新疆大学,最终以优异的成绩被录取。
大学毕业后,张思沪决定留在新疆工作,建设家乡。他在心里早已将新疆视为自己的家,上海则是父母的故乡。2007年,张健和陆小玲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,回到了上海照顾年迈的父母。两年后,张健的父母相继去世,他卖掉了父母遗留下的老房子,毫不留恋地回到了新疆,回到了阿克苏。
尽管上海是他们的故乡,但张健和陆小玲在新疆生活了五十多年,已经将这片土地视为自己的第二故乡。正如张健所说:“上海虽然是我的故土,但新疆才是我和陆小玲奉献青春的地方。这里是我们实现梦想的地方。”
张健和陆小玲的故事,正是千万个支边青年的缩影。他们将自己的一生奉献给了新疆,也见证了这片土地的飞速发展。愿他们在新疆的晚年生活中幸福安宁,也祝愿曾经的支边青年们都能幸福快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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